“别以为叫哥就不会教训你。”沈越川拧住萧芸芸的耳朵,“你学国语的时候是不是没学过‘矜持’?”
“不要太天真。”短暂的沉默后,沈越川的语气突然空前认真,“不管你信不信,但其实,天底下的男人,本质上都一样!”
想到这里,沈越川发动车子,路上预约了一家宠物医院。
讲真,她并不是很有勇气去试。
苏简安愣愣的看着陆薄言:“你知道我想问什么啊?”
林知夏脸上绽开一抹微笑,完全没有在意沈越川最后那句话。
更何况是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场面的陆薄言?
两个护士换了好几次水,才勉强把它洗干净,医生做了个简单的检查,问沈越川,“先生,这只狗……”
“简安,别怕。”陆薄言始终紧握着苏简安的手,“我会陪着你进去。”
房间彻底消过毒,床单被套也换了全新的,白色的小桌上摆着做工精致的玻璃花瓶,里面插着一束饱满鲜妍的白玫瑰。
“是!”保镖终于得到正确的指令,转身跑出宴会大厅。
“其实……我从小就是这么希望的!”萧芸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“我还很小的时候,你和爸爸都很忙,家里只有保姆陪着我。我意外生了场大病,你和爸爸也很少有时间来看我,只有医生和护士不停的问我好点没有。
沈越川挑了挑眉梢,“哦?”了一声,“你觉得我还需要邀请?”
苏简安一时没意识到陆薄言可能吃醋了,脱口而出:“高兴啊,我们已经……唔……”
“今天下午六点钟,萧芸芸在医院的药房拿了一瓶安眠药。”对方说,“其实,苏女士公开你的身世没几天,她就已经拿过一瓶了。但她跟药房的药师说,是顺便帮朋友拿的,我也就没怎么在意。今天又看见她拿,我留了个心眼,调查了一下,发现她根本没有朋友需要安眠药。”